第420章 形势严峻
对于林凡的‘谦虚’，李世民忍不住笑骂道:“你少在朕的面前装傻充愣，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陛下火眼金睛，臣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啊。”
林凡咧嘴一笑。
和李世民谈完正事，林凡就离开了皇宫。
翌日一早。
王义就赶来林凡府中，汇报最新的进展。
“什么？尸体被烧了？”
林凡从王义口中得知了最新情况。
原本他就下了命令，让当地县衙仵作仔细验主厨的尸体。
谁料，当天晚上，不仅是主厨的尸体，就连存放尸体的义庄也被一并烧了。
“林帅，还是让我赶往事发地吧。”
王义也感觉到这件事有很大的端倪，主动提出前往事发地调查。
“不用。”
林凡叹了一口气，“尸体都被烧毁了，现在去了也没多大的作用，眼下还是留在长安吧，我有预感，幕后主谋，不在外面，而在长安。”
“为何这暗处的人，总能比我们快一步呢？”
王义十分好奇。
“你这个提问，我也想知道。”
林凡背负着双手，他何尝不想知道，为何暗处的人，总能快自己一步去毁灭证据。
此刻，屋内陷入了寂静。
林凡更是飞速运转脑筋，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御膳房主厨做一些对冲的膳食给李世民吃，长期以往，对冲膳食击垮了李世民的身体。
接着，御膳房主厨告老还乡，回到故里就离奇死亡。
如今，御膳房主厨尸体被人故意烧毁，继而没有办法验尸，无法得知对方死因。
稍微复盘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能轻易看出，御膳房的主厨，只是一个替死鬼，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潜伏在林凡看不到的地方。
而且，这个幕后黑手，还总是快他一步销毁证据。
想到这，林凡不禁有些头疼。
除了御膳房主厨一事。
还有三德子死亡，赌坊虎爷，这些棘手的事情，等待着林凡去处理。
更何况，朝局之上，礼部侍郎赵宗，以及御史大夫韦挺，都对李恪监国有很大的成见。
现在林凡面临的，是里里外外棘手之事。
所以，他自然不会放王义前往事发地调查，毕竟，长安才是主战场。
林凡需要王义找个得力干将帮忙。
现在主厨尸体被烧毁，眼下只能从以前主厨身边的人下手了。
想到这，林凡看向王义，问道:“主厨以前在御膳房可有相识，亦或者熟悉的人吗？”
“有。”
王义点头道。
“在哪？”
林凡追问道。
王义如实回道:“都在牢里。”
“带我去。”
林凡下定决心，从主厨以前的人际关系入手，没准会有新的收获。
来到宫内监狱。
林凡刚进入监牢，就不时听到囚犯的惨叫。
很快，林凡来到监牢深处。
这里关押的，都是前一批御膳房的厨子，因为李世民中毒，所以他们的下场自然不会好过。
“救命，我什么都没做！”
“我什么都不知道。”
“快放我出去。”
林凡站在阴暗的监狱走廊，左右两侧的监牢里，囚犯们看到林凡，纷纷开始喊冤。
林凡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转头看向牢头和王义。
王义瞬间领会了林凡的眼神用意，转而看向牢头，说道:“把齐发以前的好友给带出来，我们要审问。”
“是！”
牢头点了点头，取下腰间的钥匙，前去提押犯人。
至于王义口中的齐发，则是前御膳房的主厨，亦是回到故里，离奇死亡，最后尸体被烧之人。
没过一会儿。
牢头拿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朝着王义谄媚一笑，说道:“大人，此人便是齐发的同乡。”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义摆了摆手，示意牢头可以离开了。
牢头自然不敢逗留，识趣的转身离开了监牢，不过，临走之前，他还不忘补上一句:“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王义只是微微颔首回应。
支走了牢头。
现在牢房里，就只有林凡，王义，以及那名齐发的好友。
林凡看向王义，后者心领神会。
王义面色严肃盯着齐发的好友，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字叫苗海。”
苗海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王义继续追问道:“你可认识齐发？”
“认识。”
苗海点了点头，说道:“我与他是同乡，算起来，我也是他介绍来皇宫的，不曾想，遭此劫难”
苗海说着说着，就开始倒苦水。
但王义根本不想听，于是，当即就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审问:“你与齐发是同乡，你可知，前阵子他与谁走的近？又或者，除了你之外，他还和谁是朋友？”
闻言，苗海陷入了沉思。
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的确实不知道，小的虽然和齐发同乡，但是身份地位不同，齐发是御膳房的主厨，小的只是一个洗菜的，平时哪能窥探主厨的私生活啊。”
“你当真不知？”
王义眉头一皱，旋即又转了话锋，说道:“你若是知道，就老实交代，我还可以仔细斟酌，对你从轻发落。”
听到从轻发落，苗海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说道:“大人，容我再仔细想想。”
见此情景，王义便给了苗海思考的时间。
昏暗的监牢里。
此刻安静的出奇。
除了烛火燃烧的声音，再无其他。
也许是等的有些久了，王义出言问道:“怎么？想到了吗？”
“想到了。”
这时，苗海双眼一亮，忙不迭的说道:“据我所知，齐发虽然年老，但是好赌的毛病，一直都没改掉，隔三差五，他就会出宫去城内赌坊玩两把。”
赌坊？
全程没有说话的林凡，在听到苗海的话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王义依旧没有放弃盘问。
“赌坊？那个赌坊？仔细说来，若是提供了有利的线索，我可以保证你性命无忧。”
王义说道。
“好像是城西的一间赌坊，赌坊老板江湖人称虎爷。”
苗海如实说道。
虎爷！
当听到虎爷的名字，林凡再也按耐不住，开口说话了:“你说的可是实情？”
“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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