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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越是什么?


“命定之人?”织羽有些激动地抬起了头。“你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是什么?姑娘你别让太子将我关入牢中,求求你了。”雪烟哀声乞求织羽。

        织羽听不进这些,仍是一脸急切地问道:“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答得上来,我就让他将你留下。”

        “好,你问。”雪烟这才停止挣扎。

        织羽摊了摊手,在眼前伸出食指:“第一个问题,你是哪个国家的?”

        雪烟一脸不解地皱起眉头,神情间的疑惑不似佯装:“国家?就是家国的意思吗?我自然是麒麟族的啊。”

        “那你最喜欢玩手机,玩电脑,还是看小说?”

        “”一阵沉默后,雪烟又再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什么?雪烟当真不曾听过。”

        织羽没有答话,而是伸手比了个三:“第三个问题,你们国家的领导人是谁?”

        “领导人?”雪烟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是指君主吗?那肯定是麒麟帝君啊。姑娘问了我这么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雪烟不曾听过,又如何答得好。”

        织羽摊了摊手,却把目光投向子辰。

        “轮到你了,你说,可是你把雪烟之事透露给他人的?”

        子辰一声冷笑,笑得莫名有些渗人:“呵,连我自己都不信的事,又怎会同他人信口开河,你觉得我像个嚼舌根的人吗?”

        织羽低头想了想,似是也有几分道理。她轻轻拍了拍掌,继而伸手打了个响指。

        “既然如此,就请雪烟姑娘替我解答最后一个问题吧。”织羽偏头笑道:“既然你并不是穿越者,那么请问你是如何知晓,雪烟是子辰的命定之人?”

        “我”雪烟顿时就傻了眼,她想把锅甩给子辰,却又不敢轻易泼出这捧脏水。“或许或许是叶澜不经意间向我提过吧。”

        “可我从未和叶澜提及此事。”子辰直接开口,还了叶澜个清白。

        “那或许是我在哪日梦见的吧。”雪烟继续编着理由。她的眼神闪烁不止,刚要盯紧织羽便被叶澜眼疾手快地用布条遮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织羽有些不解。

        子辰勾起唇角,将她往身旁带了带。“不想你因她而糟了心,倒不如把那张脸遮上,让你慢慢地审。”

        “可我该审的已经审完了,她没理由知道我的预言,所以这个身份也是她借来的。”织羽突觉一身轻松。“只是,她是如何知晓我的预言,她的真实身份又是谁,这些就要靠太子来审了。”

        子辰顺从地点了点头:“行,咱们羽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澜,将这女子押去水牢。”

        “不要!太子,求太子开恩,求姑娘看在我们都是女子的份上,放过我吧。”雪烟被叶澜缚住双手双眼,只能无助地声声哀求。

        织羽有些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看了子辰一眼:“水牢,我记得那是用刑的地方,对一个姑娘用刑,不好吧。”

        子辰低敛眉目,一张刻画般的玉颜在织羽眼前倏然放大:“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姑娘,不过既然羽儿看不过眼,我让他们轻一些便是。”他不耐地朝叶澜挥了挥手,在雪烟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叫身中,将人拖了出去。

        “可还满意?”只有在同织羽说话时,他的声音才会敛转温柔,可即便如此,衬上方才的冷漠,还是带着一身令人惊惧的压迫感。

        织羽吃力地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地瑟缩道:“若是我哪天惹到了你,你会不会同样对我痛下毒手。”

        子辰皮笑肉不笑地瞪她,带着藏不住的戾色:“你可以再问一遍,想清楚了问。”织羽浑身一颤,缩了缩脖子,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安静没一会儿,她又突然扒起了旧账:“当初是你装模作样地把雪烟赶出去,为何她又被接回宫中?是不是你!见色起意,金屋藏娇,不怀好意,齐人之福,色令智昏。”

        她胡乱用上好些成语,却见子辰的脸色越发阴戾起来。

        “不是。”子辰冷冷答道。

        织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接下来的解释,顿时气鼓鼓地板起小脸:“就这样?也不解释清楚?”

        子辰摇头:“太复杂,没查清楚前解释不好。”

        “我看你就是想着那是自己以后的媳妇,才会把人接回来,你果真和迟洛白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边稳着我,一边想着其他女子。”

        “所以,你还是忘不了迟洛白?”见她口不择言地暴怒,子辰的神色越发凉薄,像是蓄满了千日的冰雪。

        织羽正处于气头上,仍是不管不顾地嘴硬道:“你有雪烟我就不能有迟洛白?终归他也没和四公主在一起,倒是多谢太子成全,把四公主让给了府中小厮。”

        “呵。”一声冷笑响起,像是来自地狱的喟叹。“原来如此。倒是我挡了你的路,反正你也说了,我的太子妃会是个叫雪烟的姑娘,想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织羽险些掉下眼泪。分明知道彼此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却也还是忍不住地听进耳中,默默藏进心里。

        “既然我们都已有了共识,那就这样吧。”回头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地滑落泪滴,织羽快步走向门外,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没骨气。

        “站住!”近乎咆哮的命令在身后乍然响起。织羽顿了顿,仍是没有回头。

        猛然间,一股吸力朝她汹涌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朝后拉去,直接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闹了,说着狠话却在背后偷偷哭鼻子,尽知道和我撒火,在别人面前就乖得像只小猫。”他用指尖轻轻抹去织羽脸上的泪,一边摇晃着她的身子一边用手轻轻拍打后背,像是在哄个襁褓中的婴孩。

        但凡有人哄,委屈的情绪就会逐渐放大,织羽越发难过,止不住地挣扎起来:“你干嘛,放开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让不让人走了?”

        “不让。”

        “我就要走。”

        织羽执拗地往外挣脱,却觉腰间的大手越发收紧,直接扯烂她的前襟。

        “嘶!”布料碎裂的声音在耳旁骤然响起,织羽无措地上手遮挡,惊惶得如同一只小鹿。

        子辰的大手微微轻颤,目光却是灼热地瞥向别处。

        “还走得了?我可没衣裳借你,要走你便这样回去。”

        “回就回,你以为我不敢吗?”织羽怒不可遏地撇开子辰的手,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就非得干。冬日的衣裳本就厚实,不过撕开一个口子,又能露出什么!她可是个敢穿吊带的现代人。

        眼见吓不住织羽,子辰一腔热血涌上心头,粗鲁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丢上身后的软垫玉榻。

        叫喊被炙热的双唇封印,唇舌交缠间,脑中一片空白,犹如陷入满是混沌的泥泞。待到神智清明时,二人的衣裳已被件件剥离,近乎赤诚相对地躺在一处。

        “还走吗?”子辰不好意思地撇过头。他连脖颈都透着诡异的红,耳尖更是宛若滴血。

        见他害羞,织羽倒是支棱了起来。什么叫做嘴上的王者,实践的矮子,多少要让这些古代人知道她的厉害。

        她将唯一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却是让子辰的上身曝露于空气之中。他的身材精壮结实,与那张略显阴柔的脸微微带着不符。

        这就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织羽大眼炯炯地盯着他看,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目光。见她如此,子辰反倒窘迫起来,不自在地别过身子。

        “哪有未出阁女子像你这般,大喇喇地盯着男子看。”

        织羽忍俊不禁,逗弄般地别过他的脸。

        “怎么,老古板终于迂腐起来了。诶?你居然也有疤,不过只有这条,倒是比迟洛白的要少上许多。”

        他的背上仅有一道嫩红肉芽,狰狞地越过半个脊背,透着微微的粉。

        “你把身子给他了?”子辰突然换上一副危险神情,覆身就把织羽压于身下。“敢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子,看来我是真把你给惯坏了。”

        织羽动弹不得,蛄蛹着想要伸腿踢他:“别乱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是替他疗伤时瞧见的,你起开,太重了。”

        她的脸颊泛起羞红,小腿踢蹬着就往危险的地方踹去,子辰赶忙伸手,制住那不断作乱的脚踝。

        “最好是没有!否则,我就让你下不了这张床。”

        “你!”方才还在波澜不惊的织羽,突然就被子辰这句土得掉牙的“霸总语录”击中,没骨气地红透了脸。

        她制住反复作乱的心跳,娇笑着咬上子辰严肃且紧抿的双唇。

        “原来太子也会吃醋?我真喜欢。”难得一见的乖张和巧笑倩兮化为剧毒,锥心刺骨般地燃起熊熊烈焰,子辰被那唇间的柔软迷乱了神,自脑中迸发出莫名的白光。

        “啊!你混蛋!”沉哼和惊叫同时响起,撕裂了无边的夜。咒骂慢慢敛为娇声,在碧波涟水间,为房中的夜明珠覆上一块遮羞的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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