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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无限正版,尽在晋江


裴昭还不晓得东窗事发。

        他躺在拔步床上哼着小曲儿,旁边的侍女跪在氍毹上剥橘子,一瓣瓣的喂到他嘴边。见墨辞先来了,守在外面的侍从也不敢拦,规规矩矩的退下去了,无人前去禀告。

        “这白京我让他给我倒杯茶去,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偷懒去了?”裴昭把橘子的籽儿吐出来,侍女伸出掌心去接。

        “还有萧衍那事儿,这人都找多少天了,不是说喂了毒吗,尸体倒是给我找出来看看啊,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明白吗!”他说着,又啐了口痰到地上,“这都什么烂事儿,毒骨散都没给他毒死,还让他给跑了,到底是贱命易养,顽强的跟个蟑螂似的。你们到底给他喂进去这毒了没有?该不会是来哄骗我的吧!”

        “主子,真喂进去了,我们给他喂了整整一瓶呢,亲眼看着他跪在地上咽下去的,”侍从跪在床边,谄媚道,“毒骨散发作起来厉害着呢,定能让他灵海溃散,五感尽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倒是真怪了,这也能让他给跑了?我这段时日总是悬着心,害怕他会回来。”裴昭不虞。

        侍从一拍大腿,哄着他欢心说道:“主子您就放一万个心吧,他就算跑了,可灵府溃散不死既残,如此废人,能在深山野林里能活得了几日?说不定早就让那豺狼虎豹给吃了!更别说回宗玄剑派!”

        “罢了罢了,如此最好,听到萧衍这两个字就他娘的糟心。你去给老子倒杯水来。”裴昭嚷着翻了个身,手心里还颠着块薄玉在把玩。

        侍女乖乖倚在床沿,给他锤着腿,柔荑温软又不失力道。侍从欢天地喜的去给裴昭倒水,然而刚起身便见墨辞先迈过了门槛,忙不迭欠身行礼,识趣退下。

        “裴昭。”墨辞先低低说道。

        “谁他妈叫——”裴昭话音未落,忽地反应上来这是谁的声音,连忙起身,看见是墨辞先来了,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

        “先生,先生来此所为何事?怎生不与我说声,我也好给先生备茶。”他悻悻说道。说罢又悄悄朝后挥手,示意侍女们全退下。

        侍女们鱼贯而出,末了关上屋门。

        “跪下。”墨辞先冷声。

        “啊?”裴昭还没反应上来,墨辞先的鞭子已经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裴昭从未被这么打过,当即抱头逃窜,哭喊道:“先生!先生!您打我做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何打你!”墨辞先反手又是一鞭,裴昭背上血痕顿显,他本就是个少爷身子,娇生惯养的受不住刑,这一鞭鞭抽下去,抽裂了他的衣裳,身上炸开四五道血痕,疼得他翻身打滚,桌子都被他撞得晃荡。

        裴昭不明白墨辞先的意思,只得哭嚷道:“先生前日里说我功法原地踏步,须得精进,我便这几日都在宗门潜心修炼,从未踏出宗门半步,先生为何打我?”

        “睁眼说瞎说!”墨辞先抬手,鞭子点着他,恨声道,“你半年前去做了什么?江家覆灭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去做了什么?你都做了什么?!你竟然敢与魔道为伍,蓄意谋害江家,要不是方才我听见你在屋子里商量这大逆不道之事,你要打算瞒我多久?”

        “我没有谋害江家!”裴昭咬死不认,捂着伤哭道,“我、我方才只是在屋里说萧师弟的事!这和江家有什么关系!我错哪里了,先生要这样责罚我?”

        “好啊,事到如今还敢来搪塞我!”墨辞先怒不可遏,甩起鞭子狠狠抽下去,“你谋害江家,还敢派人去加害萧衍,此等离经叛道之事,你十条命都不够赔!你说你错没错!你错没错——”

        “先、先生……”裴昭不晓得事情怎么会败露,他大惊失色的滚到墨辞先面前,抱住墨辞先的腿哀嚎道,“先生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才会害了江家的,先生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荒唐!”墨辞先又是一鞭子下去,裴昭这回没躲开,后背登时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痛直沿背脊往上窜。

        “你鬼迷心窍就去害了江家?这是死罪啊,这是死罪!你要我怎么给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啊……”墨辞先悲从中来,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精气神,他唉声叹气的摇头,浑浊的双目里浸满了泪,“是我管教无方才叫你成了这幅鬼样子,我难辞其咎……”

        裴昭的身上全是血痕,他知道事情败露,不能再躲,唇间溢出呜咽,扒住墨辞先的鞋,哭道:“先生,我爹娘当年也是为了救您才被埋在深渊下的……您就念着这份恩情,救救我吧,我以后绝不再犯了!”

        他是墨辞先一手带大的,孺慕情深,这二十多年来骄纵成瘾,可先前犯得也都是些不值当计较的小错,墨辞先溺爱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岂能想到他后来胆子顶了天,做出这番有违天理的事来。

        墨辞先思及此,泪眼模糊,鞭子抽的更重了:“我耗尽心血教导你,你说你怎生就沦入这魔道了,你为何非要去加害于萧衍!你若不害他,晏顷迟又怎生会找到你头上来!”

        “是萧衍不识好歹!”裴昭抽噎着,含泪说道,“我、我有跟他好好说话的,我说我们是同门,我求他放过我一次,可他根本不听,他非要揭发我,如果我不杀了他,死得就是我了,先生难道要为了一个仇人的孩子置我于死地吗?!”

        “先生舍不得你,可你这样我怎么救得了你。”墨辞先叹声,鞭子几次抬起,最终还是于心不忍,“若不是你的侍从告知我此事,连我都差点被你瞒过去了,我还真以为萧衍是去渡雷劫了。我今日被掌门叫过去,为的就是此事,晏顷迟揭发了你,证据确凿,你晓不晓得这巴掌打在我脸上,打得我哑口无言啊,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先生救我……我知错了。”裴昭哽咽,重重磕头,磕的面上血泪横流。

        墨辞先恨声叹息,扔了鞭子:“你把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于我听,不可再有任何隐瞒。”

        裴昭依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攸关性命的事,他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外面雨声潺潺,檐下水珠连绵滴落,溅在水泊里,涟漪荡开。

        裴昭浑身血迹斑斑,此刻痛都沿着背脊朝四肢爬,他痛得哑声抽气,还不忘骂道:“他算什么东西,晏顷迟为何要如此护他!那便是苟且之事。晏顷迟能吗,晏顷迟能动情吗!他所修之道,怎么能动情!”

        “倒是奇怪,”墨辞先愁眉不展,“我这段时日听闻他养了个稚儿在身侧,日夜耽溺,况且萧衍这消失的半年多里,也不见晏顷迟有所动作,两个人想必是没往来的。如果他真喜欢自己的师侄,又怎么会再养个稚儿。”

        “那、那就是玩腻了呗!”裴昭唾弃,“呸!萧衍就是个下三滥的贱货,老子作践他都是脏了老子的手,等老子出去了,要他好看,他怎么敢说老子恶盈满贯,他又是什么好东西。”

        墨辞先瞥他一眼,目光锐利。

        裴昭登时不敢造次,压低了声儿道:“我……我只是气急了。可晏顷迟素来偏爱萧衍,就算他没动情,那他养稚儿在身侧也是错的,这件事要是给掌门知道了,他一样罪责难逃。”

        “此事休要胡言。”墨辞先斥责道,“要让旁人听去了,你这舌头也别想要了。”

        “我知道错了先生,”裴昭还瘫在地上,他蹭了把泪,拽着墨辞先的衣角,像小时候那般撒娇道,“先生,就算晏顷迟没有人和暗通款曲,他也不是孤高圣人,机会是要创造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只要人有欲,这天底下就不愁办不成的艳事儿。”

        墨辞先不作声,在心里谋算着。晏顷迟今日不肯提到萧衍,八成是怕萧衍被人记恨上,才在此案中作了隐瞒。萧衍还活着不要紧,可倘若他要旧事重提,那裴昭定难逃一死。

        “先生,江家的事我愿意请罪,可萧衍这事儿,我不想白搭进去啊,”裴昭面上悲戚,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报复快意,“萧衍的事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他现在还活着呢,我又没要他命,他受了重伤,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晏顷迟他有能耐,他怎么不找周掌门说理,就只会欺负我,您要是由他占了理,那他日后还不得骑到咱们头上来!”

        墨辞先许久不语。半晌后,他扶起裴昭,怜爱的抚着他的发:“昭儿你记着,这件事你只需要承认江家案子有你涉足即可,至于萧衍——”

        “他作为宗玄剑派的门生,却罔顾人伦,勾引自己师叔上位,罪有攸归,宗玄剑派断不能容忍这种淫乱弟子坏了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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