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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一如当年


夙瑾夕的眸光轻闪着,几分甜蜜,几分苦涩,强烈而清晰的情绪几近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爆炸似的点燃了她脑中所有的思绪,她忍不住出了一声低喃,手指更加攥紧了手里的衣服,柔顺地承应着他所给予的强势到侵蚀她呼吸的吻……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出一份轻颤,心简直就像是被砸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痛,为何到了如今竟是觉得越与它亲近,便越地觉得委屈,难过。

        夙瑾夕的动作下意识都有轻微的回避,沈长卿却是抬起手,轻压住她的肩膀,牢牢地把扣住,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逃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浓烈到夙瑾夕觉得几近要灼伤了她,良久过后,沈长卿才放开了她,微松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往上移,捧住了她的脸颊,指腹细腻地抚摸而过,夙瑾夕听到沈长卿哽着声音,重复地低声唤道:“瑾夕,瑾夕,瑾夕……”

        夙瑾夕此刻就僵直的躺在床上,维持着刚才那一个姿势,她的酒劲儿还没过,实在是太难受了,脑子里头翻江倒海的,全部的心神几乎都要用来对抗那脑袋里地疼痛,眼睛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有些诡异的在乱晃,耳朵里轰隆隆响着,什么都听不到。

        而此刻都沈长卿却是毫无意思地外放着自己的温柔,他轻声诱哄着,一句一句的叫着她的名字,握住了夙瑾夕的手腕,一根根掰开手指,似是小心翼翼地与她指尖相扣住。

        一直到夙瑾夕真正听到了眼前人的声音,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躺在了沈长卿的臂弯里,有几分恍惚的看着屋外的景色。

        如今已是冬日了,院落之中的花有些早已是谢尽了的,有些树上的枝头如今叶子也早已败光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直直地映着那碧蓝色的天,有几分破败冷寂的美。

        若说起来,府中庭院是夙瑾夕最喜欢的地方,因为即便是到了冬日,太阳暖洋洋地晒着,那院中之中的花已经是开得格外娇艳,有些并不是当季的花依旧是深得夙瑾夕的照料。

        而此时的院落并不是夙瑾夕熟悉的地方,这里并不是她的家。

        沈长卿将夙瑾夕紧地搂在了怀里,握住了她有几分泛着凉意的手指,在她的耳边轻声叹道:“下次莫要再外这般喝酒了,怎么样,头可是还疼了?”

        夙瑾夕在他的怀里抬起了头,似乎还有几分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盯着沈长卿看了好半天,想要分辨究竟到底是现实还是在做梦?沈长卿不知道的是,不仅是他想起来了那些过往之事,夙瑾夕方才在睡梦之中亦是梦到了他。

        终于眼睛里涌出里泪来,夙瑾夕似是放松地叹了口气,抬起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头扎在了沈长卿的怀里,再也不动了。

        沈长卿微怔了下后回过神来,自然是把怀中人抱住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眶慢慢的越变越红,眼里水光泛滥,一副快要被自己给欺负哭了的样子。

        沈长卿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方才开始心早已是软得一塌糊涂了,他伸手轻勾住夙瑾夕的脖子把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了呢?”

        “我没有。”夙瑾夕小声地争辩着,略显哽咽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片刻之后,她又说了句:“是你太欺负人了。”

        而今的沈长卿早已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了,方才看到夙瑾夕变得煞白的脸和渐渐红了的眼睛,他的心里并不好受,却无端的尝到了一丝被依赖的情绪,他想他是不是太坏了。

        沈长卿一直都不提从前,但毫无疑问的,沈长卿是想要同夙瑾夕再续前缘的,在她的面前,沈长卿亦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这样的念头的想法,他不提过去的事情,并不代表他已经对过去的事全然的忘却,或许说完全不介意了。

        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次,他不想再逼她了,他想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回应他,放下心头的那些想法,真正的重新接受他。

        沈长卿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当这个人真正的近在咫尺的时候,他是没有办法让自己保持冷静,理智和自持,他没有办法接受她对自己的漠然,没有办法接受她不像往日那般依赖自己,别无办法接受她在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想到要寻求倚靠他。

        就像今日这般,他就那么看着,她同自己以外的不相干的男人站在了一起,即便面上表现得再冷静,沈长卿依旧还是欺骗不了自己,心头那些阴翳的想法,他知道,定然是她在朝堂之中救出了何事,但是以他现如今的身份,只要她朝他开口的话,说几句软话,她又何须受今日这般的委屈呢?她明明知道的,只要她同他服软,但是不可能会拒绝他任何的要求的。

        可是即便知道如此,他还是宁愿自己一个人强撑着,也不愿意向他低头,她为什么总是这般倔强?过往便是如此,如今却是更甚,就像当年,她甚至可以不给他任何迟疑反悔的机会,就那么给他们两人的关系下了判决,不给他留任何的余地,他想来知道她是果决之人,却不像她对自己也是那般的心狠。

        何谓循序渐进?沈长卿几乎有过这样的疯狂念头,想要奋不顾身的,不顾及生活的身份就那么昭告众人,然后把她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身边,任何人都记不得,欺负不得。

        这个人本该就是他的呀。

        心中有太多的话涌了上来,沈长卿却是久久都没有开口,他就那么抱着怀中的人,是不想接这两人之间相贴的距离来给她些许的温度,让她感知到自己心头的想法。

        过了良久之后,沈长卿才轻叹了一口气,在夙瑾夕的耳旁开口道:“莫再让自己受委屈了。”

        明明有他在呀,她完全都可以依靠他。这是沈长卿并未说出口的话,夙瑾夕却还是听出了男人话语之中的意思,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眶却是被惹得更红了,在他的怀中微微的颤抖。

        夙瑾夕终是什么都没有开口,她把自己埋进了沈长卿的怀抱,更贴近了男人的胸膛。

        罢了,今日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就让她再放纵自己沉溺一会吧,贪图一丝眼前怀抱的温暖。

        ——

        耀云王宫,墨凌天寝宫的厨房之内,此时白落羽正在里头不紧不慢的忙活着。

        先前自己生辰之时,二爷曾经为了她亲自地下过一次厨,白落羽亦早就想要为他做一次饭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刚好最近这几日他们留在宫中,墨凌天一直有一些政务繁身,白落羽自己一个人闲来无事,她时常都是一个人待在房内看书,今日方才想起了此事,没有犹豫地就来到了厨房。

        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被将军带回宫中的,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虽然说对外还未明言给过她一个什么正式的身份,但是这些下人们平日里就待在皇宫之中,有什么消息自然是传的飞快,平日里将军是怎么对待眼前这个女子的,他们更是知晓,所以就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处。

        厨房里原先在忙活的厨娘,还有宫人们,此时只得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就看着白落羽自己一个人在那忙活着,每每想要搭把手,都被白落羽给拒绝了。

        白落羽只让厨娘们能帮她找来了食材,而后先是仔细的考量了一番,而后把需要要提前准备的食材全部打理好,又用小火焖上一锅小鲫鱼,然后白落羽不紧不慢地开始做起菜。

        实在是太久都没有下过厨了,白落羽地动作看起来是有几分生疏地,待在旁边看的宫人们原先都有些担心,但瞧着她的动作,心头的紧张又稍微松了一下,起码这个女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从未下过厨之人,应该是不至于会弄伤了自己,不然这罪责他们可承担不起。

        毕竟手生了,白落羽只能回忆着自己脑海中原先的印象,一步一步缓慢地做着,一边动着自己的小心思,今日做的菜怕是不会太好吃了,想来就当是练手吧,等做熟了几回,改日再做给二爷尝尝。

        但是可惜,白落羽这点小心思确实没有如愿,落空了,只因今日墨凌天回寝宫回的有些早了,却没想并没有在屋中看到白落羽。

        宫人们自然是不敢对墨凌天多加隐瞒的,所以男人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厨房里了,平日里,将军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自然是让那些下人们心头又是一惊,亦是更加确信了眼前这女子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恐怕不容小觑,怕是以后他们只得更谨慎小心地伺候着了,好在这女子看起来也并不像是什么难伺候之人。

        “将军!”耳边传来了下人们行礼的声音,墨凌天的眼眸直直地望向了那站在厨房之内的人,她今日依旧是穿着一双素白的衣裙,站在这还冒着几分烟火气的厨房之内,显得有些许的格格不入了,但却愈是让墨凌天移不开眼。

        厨娘们先前细心地请示过,帮白落羽戴上了件围裙,她为了方便也早已把自己的袖口领了起来,露出了袖口下纤细而白皙的手腕,此时,那一双手便正在做着菜,为其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摆手让厨房内的人退出去,白落羽在听到旁人声音的时候,也早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出现在厨房内的墨凌天,她的神态看起来是那般的自然,就像是寻常百姓家,妻子在家中看着外出的丈夫回到家中的场景,神色柔和,也丝毫没有被撞破什么事情的窘迫。

        白落羽为人向来都是坦然的,她只是在想着,今日初次做的这饭菜怕是不知好不好吃,入不入得了二爷的口。

        “二爷的事忙完了吗?今日怎么回得这般早?”白落羽先开口问道。

        墨凌天淡淡的点了一个头,出声道:“若是今日未早归,可是要给我个惊喜?”

        白落羽闻言摇了摇头,轻笑出声:“那倒真不是,我这还在学呢,若是今日二爷未早归,怕是吃不着这饭菜了,那待会儿就只得将就些了。”

        墨凌天闻言难得挑了挑眉头,声音温和,只道:“无甚大碍。”无论饭菜好不好吃,他都会吃的,更何况这是她为他所做的,又何来将就之说?

        白落羽朝着墨凌天柔和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她走上前去简单地收拾一下桌子和椅子,让墨凌天先坐在一旁等着,只道她还须好一会儿才能好,她今日所做的这几道菜,还皆是需要慢工出细活的,怕是急不得。

        墨凌天当真就听话的,乖乖坐下了,而白落羽又不紧不慢地忙起了自己的事来,然后回过头去看向男人的时候,便会现他一直盯着她看。

        此时白落羽便会与对视半晌,温和地笑问道:“怎么了?”

        实则白落羽很早之时便现了,墨凌天的话虽然不多,但是这个人总是会留意着自己的一切,并且总能精确地知道什么是自己在意的,每每只要思及此,白落羽便会觉得心头莫名地一阵柔软。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住的太久的医院,父母又忙,白落羽的身边多是医院的护工在照看她的,她也吃多了医院的伙食,生了腻味,所以白落羽自小便不太爱吃外面的东西,到了后来自己住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开火起初也只是学了一些简单,又没有什么油烟的菜,还算是可以入口。

        等到后来,有了些许的闲情,才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去学了一些比较复杂的菜,基本一年到头也做不来几次的,所以白落羽倒也不是谦虚,只是真不确定能否做的很好吃。

        墨凌天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朝着白落羽走了过去,原本看起来还显得十分宽敞的厨房,在男人靠近了灶台之后,瞬间显得有几分拥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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