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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朋友受伤了要马上送医院


是夜,两刀一人走在回家的小道上。

        月朗星稀,你穿着不太便于行动的和服,却还踏着小小的跃步走在前方,看得出心情非常不错。

        “呼呼,晴明果然很厉害啊,在阴阳道方面,他的造诣可比我高多了,”你一边走着,一边和身边的两位刀剑男士搭话,“不过果然是因为灵力分散的原因,总感觉打的不是很尽兴。”

        “晴明大人的灵力……应该是分散在江户各地作为监视……”龟甲贞宗在不凸显某些特质的时候还是于其外貌相匹配的,淡雅如白菊的青年,“虽说主人也并未拿出全力,能在灵力方面和您媲美的人,至今也只见过晴明大人一个呢。”

        你想起了白天时那场似玩闹又似认真的打斗。

        虽然正如龟甲所说,你和晴明都没有使出全力,但至少你,是真的带了几分火气去打的。

        所以并没有完全用阴阳术,而是将灵力凝聚做成武器,作为攻击的主要手段。

        不愧为结野众的首领,结野晴明的防守毫无破绽,你所有的攻击不是被避开就是被结界挡住,反击时的火焰和雷霆也被控制在了震慑的程度,调控得极为精妙。

        ……不过这样反倒有些不爽了,总有种被让着的感觉。

        看他那个妹控的样子,是不是牵扯到克莉丝特才会完全发挥出全力呢……稍微有点想看……

        ……不,再说吧。虽然那样也很有趣,但你也不想把关系弄僵。

        毕竟晴明(的脸)是你的菜嘛。

        顺便一提最后你还是成功打到了晴明的脸上,通过假装结束战斗然后他无防备接近的时候直接一拳打了过去,不过对方好像也是故意没有阻止,总之你的目标达到了。

        千子村正的轻量装和服直接把刀派(名字?)印在了脚边,引得零星几个过路人频频侧目,妖刀望着月亮,却没有回复你的话:“主人,今晚这月亮可真是妖异啊。”

        你放缓了脚步,也抬头望月,开玩笑般回道:“怎么?你也会占卜吗?”

        不过既然你的近侍都这么说了,你也就顺着他的话,闭上眼,用灵力做了简单的占卜。

        “……大凶。”

        你喃喃着。

        联想到了今天早晨去万事屋一个人都没找到,而且还有晋助的消息没有传达出去,你合理怀疑他们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会自己碰上。

        替身使者会互相吸引,攘夷浪士也会,桂和银时不就经常在奇怪的店或者随便哪方被真选组追的时候意外碰见。

        所以晋助因为一些原因和他们偶然遇上也是很正常。

        不过姑且还是“看”一下他们在那里吧。

        几秒后,你猛地睁开眼,转向昨天曾去过的,停在港口的舰船方向。

        桂和晋助在船上,银时在港口不远处。

        银时那边的感觉……不是很好。

        但晋助也没和他在一起,哪里有人能威胁得到白夜叉呢?

        你再次感受他们各自亲近的人,伊丽萨白、新八同学在银时相近的地方,神乐……在朝着舰船方向靠近?

        呜啊,这个有点麻烦啊……晋助难说会不会留手……

        再次想起那个说着毁灭世界,眼里的暴虐却像是在自我毁灭的难搞至极的同学,你又觉得自己期望中的同学会遥遥无期。

        实在不行就搞偷袭把他们全部绑到一起坐下来谈心好了。

        你平静地想着。

        “怎么了,主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可能是看你脸上表情变幻莫测,龟甲贞宗有些担忧地发声:“如果是身体不适,请务必把我当成交通工具,无论是骑在我的身上让我爬回去还是把我当成马鞭打,我都会以最快速度赶回家里。”

        你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咽下了吐槽,而后嘱咐道:“……不,龟甲你去晋助的船上把神乐……一个橙色丸子头的可爱小姑娘平安带回来。”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他点点头,也没多问什么,便转身朝着舰船方向离去,“那么我去去便回。”

        看着那个在黑夜中格外显眼的白色身影离去,你转头向千子村正道:“我们去银时那边,那边的问题比较严重。村正,你感觉到了什么对吧。”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一个十分模糊的说法:“该说是妖刀之间的吸引吗……有种似同类而非同类的感觉。当然,并非是什么好事。”

        “妖刀、吗。”

        你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带着自己的近侍往银时所在的地方赶去:“只能希望银时没事。”

        血,混着刚刚沾上的河水,凝固在了男人的外衣上,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的笑脸也早已消失。

        而他面前的人,已然再次举起刀刃,想要给予他最后一击。

        你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在梦中你所错过的那一幕,但那不过一瞬。

        还来得及……!

        “村正。”

        “遵命。”

        虽然心中波澜万丈,但说出口的话却异常平静。

        你让自己的近侍去阻拦那曾遇见过的试刀杀人魔,自己则是靠近了被打到吐血的银时身边,用灵力稳固住他的伤势。

        “源小姐!”/“怎么感觉像是真正主角登场的时机”

        桥的上方,志村新八和伊丽莎白也同样看到了你,像是松了口气般,甚至有空开始吐槽。

        “哦呀哦呀,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相遇,”冈田似藏一击不成,便拉开了距离,“这与昨日的侍从似乎并不是同一人呢,源在战后竟也组织了武装力量吗?”

        你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你最后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看在晋助的面子上,已经让你多活一天了,真是不知福。”

        “别那么说嘛,正是多亏了昨天的战斗,才让我今天能如此畅快地与白夜叉过招。”

        他手上的刀生长着红蓝灰交错的机械长管,宛若人的肌肉血管脉络,破开皮肤表层直接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比起昨天,数量增多、速度加快、操纵精密度……反而降低了?

        你分出些许注意力看着村正和冈田的打斗,本以为是“人操纵刀”,仔细看却像是“刀操纵人”,如同怪物一般的武器正如同嗜血的野兽,袭击着面前的敌人,罔顾主人的意愿。

        ……不过现在你也没心情去仔细分析这些。

        你并不擅长治愈系的法术,所掌握的仅仅是作为基础的层级。

        换句话说,也就是“吊命”。

        而且白天刚刚和晴明打了一架,稍微有点超负荷了。

        别死啊,银时。

        不要又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随便死掉。

        “喂喂,表情别那么僵硬,”胸口开了个大口子还被狠狠砸在岸边墙上的坂田银时咽下口中血沫,扯动嘴角,“银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本来年纪就上去了,再那么严肃小心长皱纹。“

        你同样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还有心情说这种话,看来血流的还不够多啊。要不就把你放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他看你表情缓和,也就放松下来:“至少把我交给那边的新八……啊痛痛痛!你是不是刚刚故意戳我伤口,想谋杀吗!“

        “哎呀,不知道哪位说着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我只是随便试一下。……看招!“

        “你根本没有留手对吧?准备把刚刚稳住的伤再次崩裂吗?让你全额赔偿医药费哦?按几百万那个价格赔!“

        “没事的,赔偿丧葬费我最有经验了。”

        “……对不起,请别再动了。痛的要看见在天国的老师了。”

        “真是热闹啊……看来我这边也要快点结束才行,“千子村正即使在实战中,挥起刀剑的样子也宛若在舞蹈,若是靠近观察,甚至能隐隐看出浅红的光晕,”若是不取得胜利,怕是要被主人责备。“

        “毕竟我也没有龟甲那种爱好……那么,让新的传说增加吧!“

        冈田似藏本以为对面的男人能格挡住所有攻击已是极限,没想到竟还保留着反击的力气。

        于是他再次发出了令人不适的笑声:“没想到世上还存在着有着如此高超剑术的剑士……我最近的运气真的是极佳啊!“

        他将红樱放至腰间,后退蹬地,猛地接近对面的敌人,靠近后以横平面进行劈砍,同时,在刀与手臂接口处,暗色的机械触手也从上方发起了攻击。

        避无可避的情况。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刀剑男士,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

        所以千子村正仅是避开了要害部位,头上也出现了“轻伤“的标志,一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源小姐,那个东西是一定会显现出来的吗?怎么说也太不现实了吧。“

        志村新八和伊丽莎白在看情况稳定下来之后,也就从桥上跑下,与你和银时呆在一起。

        “如果我想,还能让你看得到血条,“你虚指了指因两把妖刀战斗而泛出浅红色的夜空,大有如果他想看立马就变出来的意思,”你想看吗?“

        “不用了,谢谢。“

        实诚孩子志村新八严词拒绝,而后则是担心起了前来援助的人:“那位没事吧?看上去情况不怎么好……“

        你给银时吊命的那点灵力也差不多是你最后的灵力了,清楚知道就算过去也是给近侍添乱,你也就和他们呆在一起了:“不用担心,村正很强的。说起来,那把红樱也是妖刀?”

        “啊,是的,不过与其说是妖刀,不如说是怪物。”志村新八像是想起了之前直面红樱的场景,额上留下几滴冷汗,“那个压迫感……”

        “妖刀之间的厮杀吗,还真是难得啊。”

        你望向不远处仍打得火热的一人一刀,心里暗自对近侍嘱咐道:“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杀了他。”

        千子村正接收到你的指令,朝着你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加快了攻势:“主人真的是很讨厌你呢。”

        “……被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姐所讨厌,那还真是遗憾,”冈田似藏,配合着其手中的红樱,应对着优美却暗藏杀机的刀术,面上倒是毫无变化,“攻击变得急躁了呢,是从那边收到了什么命令吗?”

        “还有空思考这些吗?”

        在获得更为迅猛的攻击之后,盲眼剑士一个后跳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抬头看了眼逐渐聚集过来的灯光,朝着你所在的地方放言:“今天的胜负就暂且到这里,期待和你们的下次见面。”

        “希望下次,能真正和你交手,源。”

        撂下这句话,他便朝着远处仍是黑暗的河道跑去,自然,接收到你命令的千子村正也追了上去。

        你冷眼看着他远去的方向,道:“谁要期待和这种大叔的下次见面。he——tui!”

        “源小姐,意思表达清楚就可以了,不用真的狠狠吐一口痰过来吧,怪恶心的。”

        “正好喉咙有些不舒服,想着氛围也挺合适的,没忍住……”

        “什么氛围才适合吐痰!?”志村新八眼看着情况稳定下来,就想从你那里接过伤者,“总之先把银桑送去治疗……”

        但他没想到,你直接一个闪身避过了他伸出的援手:“不,我可以的。一般来说我可以一次扛起两个成年男性,这次只有一个所有不必担心。”

        “虽然银桑早就知道你的怪力,但公主抱还是算了吧,普通扶着不行吗。”

        坂田银时顾及着胸前的伤口,不敢有大动作,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一个大男人被你抱在怀里有多憋屈(物理)。

        “不,银时,这种时候更要互相帮助,我们不是朋友嘛。”

        你想了想,也许是他不喜欢这个姿势,于是便让他坐在了你的手臂上:“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你要乖哦,银时。”

        “这个姿势和话槽点实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哪说起,”志村新八看你们两个这副样子,觉得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便转身朝着一边用题词板和奉行所们的警察解释的伊丽莎白那边,“请把银桑安全送到医院哦,源小姐,拜托你了。”

        “没问题。”

        “阿八,你确定把我交给这个女人我能安全到达医院?”

        听到银时的话,你有些不开心地皱起了眉,道:“你不相信我吗银时,明明在战场的时候我们还是交付后背的伙伴呢。”

        “啊啊是啊,那种在休息时候冷不丁给我背后来一拳的伙伴,”银发男人面色苍白,有些失血过多,但嘴里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边际,“话说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这也太引人瞩目了。”

        差点忘了说,在你和银时胡扯的时候,你的双腿也在不停迈动。

        毕竟你也没忘记手臂上这个男人姑且也算是个重伤员,需要在第一时间到达治疗的地方;新八会负责官方那边的笔录,那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银时获得治疗。

        或许要多练习一下治疗的术法了,你一向觉得这没啥用来着。

        去问问晴明吧。

        “喂——源小姐——你有听我说话吗——”

        正当你思考着的时候,斜上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虽然你跑的是很快不错,但能不能注意一下我这个伤员的生理和心理压力啊,风压和路人的视线让银桑觉得伤口超级痛的。”

        因为刚刚的骚动和奉行所下属雇员们的行动,虽然是临近半夜,也有不少人从家里探出头来看看情况。

        而你手臂上坐着个流血严重的人,还跑得飞快,自然吸引了不少视线。

        你恍然大悟,暂且停住了脚步,把坂田银时放到了地上。

        他脚着地之后,也松了口气:“终于愿意扶着我了吗,我们打车——”

        但他后面的话没能成功说出来,因为你给他头上套上了一个黑色头套。

        “……源?这是要干什么?”

        你朝他竖起了一个拇指,然后才想起来他现在看不见,悻悻然放下:“这样就不用感受到大家的视线了。”

        “不我只是想正常一点到医院而已!这不是更加引人注目了吗!从惹人同情的伤员变成完完全全的可疑人物了好吗!而且为什么这袋子拿不下来啊!”

        “你放心,这个通风很好的,你的伤口痛对吧?我给你来下麻醉(物理)好了,可能会有一下痛,很快就不痛啦!”

        “你的括号里又省略了很重要的东西对吧?每次都这样有必要吗?而且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悍匪头套,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啊!”银时不顾自己伤势,试图将黑色布袋拿下来,“快点给我拿下来啊!”

        你转了转肩膀,五指合拢,摆出手刀的姿势,瞄准黑色布袋口,也就是脖颈处,狠狠砸了下去,而银时作为伤员,自然没能避开,一下向地面倒去。

        你在老友倒在地上之前就扶住了他,感受到小臂处的衣服被他胸口的血濡湿,眼神一黯。

        还以为在战争结束后就不会有这么重的伤了,这么一想果然都是晋助的错。

        看来下次见面要狠狠敲他一笔,至少把医药费敲回来,然后把他的黑历史都说给他现在的伙伴听。

        你抬起银时的两只手,圈住他的脚,非常正常地背着他,跑向了不远处的诊所。

        ——就像过去把满身是伤的他从战场上运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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