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经过众人的讨论，叶玉琛总结了一下：“我们假设，我们发现的范莉莉，很有可能是个见不得光的豪门私生女，那么当年范小丽就的确勾搭了一位金主，这位金主是个能力雄厚的人，那么他就有可能有自己的家庭，也就是所谓的商业联姻，那么范小丽和范莉莉的存在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需要被时刻监控起来，省得她们会坏事。”
可是问题又来了，“可是看这范莉莉的学历和成长经历，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就算只是个私生女，这过的也太寒碜些了吧。”
“关于这一点，晨儿，你明天和燕子去一趟范莉莉和范小丽以前居住的地方查查看，看看我们是不是漏掉什么。烟缸和虎子，去调查一下当年范小丽来帝都之后的事情，最好能找出她是不是真的有金主，这个人，能无声无息拿到许珩的身份信息，从许家周围查起；李敖，你去查一下关于那个小渔村关于割舌的传说，死者被割舌，很有可能跟这个传说有关。”
“是！”
“额，头儿，那俩怎么办？”陈焰虎伸手指向前方。
叶玉琛顺着陈焰虎指着的方向看去，就看见隔壁的隔壁，两个人脸和一张羊脸都快贴玻璃上了，吓一跳——差点把这俩祖宗给忘了！
叶玉琛宣布散会后，就来到俩人面前，向她们表示了感谢：“还得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恐怕还在大街上一家一家问呢！”
王晓柔说：“没事，举手之劳么！不过叶警官，你这可不厚道啊，我们怎么说也帮了你，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起讨论。”
叶玉琛说道：“你们毕竟还是平民，而案子的相关信息是保密的，你们参与的够多了，再深入就不符合规定了。”
俩人郁闷。
“话说回来，赵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老板知道割舌的事啊！”叶玉琛好奇问到。
又来了，非得逼我说谎么！“额，我只是觉得，割人舌头本身就很奇怪，就觉得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就问一下，没想到真有。”
叶玉琛这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
“现在天也晚了，你们两个女孩子还是赶快回去吧！”
“那好吧，叶警官再见！”“再见！”
然后两个女孩子和一只羊就回到了清水别墅。
一回到清水别墅，就看见别墅里多了很多东西，都是今天给白泽买的生活用品，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小花园里居然还有睡觉的小木屋，赵云瑞看到这些东西，知道王晓柔破费了，就看着给白泽介绍东西的王晓柔说到：“晓柔，每次都这么麻烦你，看来我得快点好起来，希望能早点找个兼职。”
“哎呀，你怎么又跟我客气呀，你放心，我可不会让你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于自己的生活，白泽也很满意，有吃，有喝，有玩的，还能靠着赵云瑞的血修炼，不错不错！
赵云瑞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小瑞，家里还有点药膏，要不先给你的眼睛抹一下。”
“对了，我还没还墨镜呢。”
王晓柔说：“一副墨镜而已，他叶家大少不会介意的，你自己留着珍藏呗！”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
切，搞得我跟个变态似的，我只是不想拒绝人家的一片好心罢了——然后便把墨镜锁进自己的箱子里了。
俩人累了一天，赵云瑞抹了药之后就很早洗漱睡了，可是她又做梦了——该死的白泽，今天晚上为啥不拦着鬼呢。
可是，这里的场景不像是范莉莉经常托的海边啊，这好像是一间酒店的房间里，满房的凌乱啊，难道是老邓托的？往房间里一走。
等等，那个正在穿西服的不是张荣贵那个死胖子么，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手很好看，胳膊也很好看，长长的头发和发育丰满的部位显示这是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可是她现在正被绑在床头，还满身伤痕。额，看那光滑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这可不像是吴娟那个身材走样的家庭主妇啊！
正当赵云瑞内心震惊的时候就听见张荣贵说：“你放心，跟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然后就看到他走到床前解开了那根绑着床上之人的绳子，那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赵云瑞甚至怀疑她还活着么！
然后那个死胖子看见眼前被凌虐的美人，就还趁机摸了几把，嘴里还发出几声邪笑，赵云瑞看见他甚至想再压住她，赵云瑞不傻，她明白接下来这个女孩会经历什么。
别碰她，你别碰她——赵云瑞想把他的脏手推开，可是她穿了过去，她才想起这是一个梦，她急忙回头一看，床上躺着的，赫然是——范莉莉。
“不要！”
“小瑞，你怎么了！”王晓柔早上刚起床就听见赵云瑞的喊声，进来一看，这人是又做噩梦了，急忙上前安抚她，可是这人竟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别碰她，别碰她！”
“小瑞，是我，你快醒醒！”
幸好王晓柔力气比赵云瑞大，及时制住了她，赵云瑞这才听见王晓柔的声音，“晓柔？”
“对，是我，这里很安全。”
“安全？她一点都不安全！”
“她？你别哭你别哭！到底怎么回事，眼睛刚好点。”
“范，范莉，范莉莉，受到过张荣贵的侵犯，应该，应该还不止一次。”
“什么？”
“晓柔，你帮我个忙！帮我做件事！这些事有必要快点解决了。”
看着眼前眼神毫无温度的人，王晓柔突然觉得，也许这件事，比他们想的复杂还要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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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公安局
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警察同志们又开始了一天的搜证工作。
叶玉琛看着范莉莉的生平简介，生父不详，又因为长得漂亮，从小就有不少人骚扰过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孩。
就在这时，李敖回来了，他跟叶玉琛说：“老大，那个传说我去查过了，就是当地人的一个说法，据说是以前有人在阎王面前被告过，然后那个人就离奇死了，所以家家户户都引以为戒，从孩子很小的时候就用这个故事吓唬他们不能干坏事，否则会有不好的下场，有人会打你小报告的。”
“所以那里的习俗就是每个孩子从小就听这个故事么？”
“没错。”
“那凶手会不会也是因为听过这个传说，害怕死者死后向阎王打小报告所以才拔了他的舌头呢？”叶玉琛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
“头儿，我们回来了！”严刚和陈焰虎一脸兴奋地冲进办公室，叶玉琛一看他俩就知道他们发现了什么线索，示意他们说说看。
陈焰虎说：“我们根据五金店老板提供的消息，找到了当初和范小丽一起来的一位女士，她曾和范小丽一起在帝都租房子，也是以前范小丽在渔村里最好的朋友，据她描述，范小丽当年心气很高，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一来帝都，没多久就早出晚归的，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还曾经劝过她老老实实打工，把她家的钱还回去，但范小丽一直不肯，俩人就关系就逐渐闹僵了，但是为了分摊房租，俩人还是住在一起，后来，她曾看见家楼下范小丽穿着暴露，紧贴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身上，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身上的衣服首饰也渐渐变成名牌，不久后，她就搬出去了，她怀疑，范小丽可能真的攀上了什么金主。”
“这个我们也猜到了，你说跟没说一样啊！”李敖说道。
“可是，关键的是她不止看见一个男人啊！”
“什么！”
“据她描述，即使过了三十年，她也依旧记得，就她跟范小丽租房的那段日子，她不仅看见过一个男人送她，是隔三差五地换一个，换衣服都没这么勤快的，不仅如此，她甚至还看见范小丽带着很贵很贵的珠宝首饰呢！一定是男人送的。隔三差五换一个居然都没见那些男人来找过麻烦，而且每次找的都是那种看起来就很有钱的人，送给她好多名贵的东西，范小丽这是一找一个准啊。”
“范小丽一个从乡下来的女孩，第一次来帝都，是怎么找到那些有钱的男人的？而且这么频繁换男人居然还没人来找麻烦，这个情况听着有点像···”叶玉琛提出的问题让所有人都萌生了一个想法。
“头儿，你该不会是觉得，那个范小丽，□□吧！”
“我猜还是应该是那种专门针对有钱人所设置的□□组织。”叶玉琛心想，“你们说，范莉莉的生父，会不会就是当初其中一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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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别墅
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女孩，在明媚的阳光下，带着墨镜，撑着太阳伞，身边放着一杯调好的鲜橙汁，一边静静听着歌，一边抚摸着身边趴好的一只公绵羊，他们都好像自动忽略了眼前浑身冒烟的“鬼”。
赵云瑞把手机里的歌暂停，拿下耳机，端起橙汁喝着，边喝边听着眼前喊“疼”的胖子。
“张经理，怎么样啊，我们家白泽啊，虽然外表呆萌了点，但是收拾像你这样的小鬼，还是绰绰有余的，阳光下的你本就虚弱，再加上白泽的一点点灵力，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现在觉得心情好多了。”
原来，眼前喊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差点被黑白无常带走的——张荣贵。
“张经理，我可真是没想到啊，我本来向两位叔叔求情留下你是为了不知什么时候可能会用上你，可没想到啊，昨天晚上我居然看到了你一点点过去的事。”赵云瑞一想到昨晚做的梦，心中一阵愤怒，“白泽，加大功率。”
“别别别，我知道我惹您不高兴了，但您总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啊？”
张荣贵那个死胖子居然还敢说不知道。
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赵云瑞疑惑了，不是张荣贵给自己托的梦么？
也是，他还指望自己帮忙呢，应该不会这么傻让自己看到那种场景，那自己是怎么看到的呢？
“是鬼牌吧？”白泽想了想，“你的天赋本就很好，只是以前没有被发掘出来，昨天你使用过鬼牌，这应该也激发了你的天赋——看到他们内心深处想掩藏的秘密。”
“原来如此！不愧是神兽。”赵云瑞此时还没意识到这个能力会在她以后的生活中有着怎样的影响。
这时，赵云瑞的电话响了，是王晓柔的电话。
“小瑞，你猜的果然没错哎，我靠关系拿到了当初在张荣贵手下干活但是后来辞职的一个女孩的信息，本来她一听我是来打听张荣贵的就想赶我走的，我给她解释了张荣贵已经死了，她这才愿意见我的。”
赵云瑞说道：“那个女孩说了什么吗？”
“她说，那个张荣贵，根本就是个禽兽，看见漂亮女孩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她当初会辞职就是因为不堪其扰啊，而且不止她一个受过骚扰，也许就像你说的，他甚至可能真的侵犯过别人。我问她为什么不投诉或是不报警，她说本来投诉过，可是张荣贵不仅没事，还有人雇了流氓来她家闹事，把她一家人给打了一顿，她爸甚至被打的受伤住院，那些人警告过她别多话，因为这件事，她们一家人也搬家了，而且为了给她爸治疗，到现在还还着债呢。我去，这个张荣贵就是个渣渣啊！”王晓柔恨不得把张荣贵的尸体拉出来鞭尸啊，为众多女性同胞报仇。
“放心吧，晓柔，我正在为那些女孩报仇呢！白泽，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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